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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同人小说:大荒志怪之菱花古镜(二)

    2024-05-08
    字号: - +

      作者:雪里红妆

       

      02

      大概是因为翎羽把菱花古镜收进梳妆台抽屉中的缘故,后来的几个晚上,翎羽再没做那个红衣女子对镜梳妆的古怪梦境。

      没了怪梦干扰,他这几晚睡眠质量出奇的好,精力迅速恢复,连白天清理残余妖魔的速度都快了许多。

      过了七八日,西陵城附近残余的幽都妖魔终于被翎羽和其他门派弟子清理得干干净净。

      这一日,翎羽和师兄弟们在西陵城郊巡逻了大半日,连半个妖魔的影子都没见着,大家便决定放松一下,然后一帮师兄弟们起哄着要去西陵城最大的酒楼潇湘楼喝酒。

      翎羽本对酒没多大兴趣,但架不住一帮师兄弟起哄,只好一起去了。

      他自知酒量一般,喝得便比较克制,所幸师兄弟们酒品好,也不硬劝,翎羽得以在喝了半斤竹叶青后便全身而退,骑上飞行坐骑回了城郊的住处。

      回到卧室后,吹了一路冷风的翎羽发现自己酒醒了大半。

      尤其是在他又洗了个冷水澡躺在床上后,原本的一点困意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后翎羽发现,在连续睡了七八夜的好觉后,他今晚竟然罕见的失眠了。

      而且,前几日要耗费所有的精力、武力和那些凶残的幽都妖魔战斗,回到家后累得头沾上枕头就能睡得天塌不惊,完全没多余的精力想东想西;而今天,在清闲了大半天又喝了半斤酒后,翎羽的精力很是旺盛,大脑比平日活跃了不知道多少倍。此刻躺在床上毫无困意,便又忍不住想起几日前做的怪梦来。

      梦中的对镜梳妆等待情郎的红衣女子,还有那只在魔气中突然出现,一把将红衣女子拖进菱花古镜中的黑手。以及,红衣女子被拖入镜中前惊恐地对着他用口型说出“救我”的情景,再度浮现在翎羽的脑海中。

      不知道那个红衣女子现在究竟怎样了。

      翎羽忍不住开始有点担心她。

      虽然她有极大可能是鬼或者妖,但是,除了惊扰自己睡眠以外,从始至终,她都没伤害过自己分毫,而且也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思。

      也许她只是一个执念未散、痴痴等待着情郎的痴情女鬼、女妖,并未想过要害任何人,而那只魔气凝聚成的鬼手,却很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么一想,翎羽便有点后悔那日简单粗暴地把菱花古镜收入抽屉中,断绝了红衣女子向自己求助的路。

      虽然翎羽不是太虚,不会跟鬼魂沟通的法术,但根据那个红衣女子被鬼手抓走前的表现,她应该是有能力和自己沟通的。

      只是,现在距离她被鬼手拖入镜中已过去了七八日,却不知她是否安好,还有没有能力再次向自己求助。

      作为十一门派的弟子,翎羽生来一副古道热肠。

      哪怕是妖鬼、是异类,他也做不到看着它们被邪恶的妖魔欺负而无动于衷。

      与其继续担忧那红衣女子的处境,不如将菱花古镜取出来,等着她再度现身。

      一念至此,翎羽翻身下床,疾步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抽屉将菱花镜取出来,然后按照原样放在它原本的位置,还特地让它的镜面对准床的位置。

      做好这一切后,翎羽重新回到床上躺好,然后企图强迫自己赶快入睡。

      孰料仿佛是有什么魔咒一般,他越是想入睡,大脑就越是亢奋,越是半点睡意也无。

      一直拖到四更天,翎羽终于迷迷糊糊地入睡了。

      这一觉就睡到了日上三竿,期间也做了两个梦,但是显然都是自己思绪混乱胡梦颠倒,和红衣女子没什么关系。

      翎羽有些怅然若失,草草梳洗一番吃了早饭,然后和师兄弟回合,继续去西陵城郊搜罗落单的幽都妖魔。这次他们特地扩大了搜索范围,但是那些幽都妖魔虽然一个个看着都是傻大个,其实大多数也并不蠢笨,见十一门派斗志高昂,己方讨不了好,这两日早已仓皇逃回太古铜门,再顺着裂隙回了北溟。至于那些不怎么聪明的,经过这几日的激战,也已经被他们清理干净了。

      于是翎羽便又得到了一个清闲的下午。

      有了上次酒后失眠的教训,这次他特地没有和师兄弟们一起喝酒,而是独自在房后的竹林里练了半日的箭法,将多余的精力彻底消耗殆尽。

      这次他果然很快就入睡了。

      但是却是一夜安眠,并未等到那个红衣女子在梦中出现。

      翎羽心中的担忧不禁加大了几分,但是他身为一个物理系选手,和妖鬼沟通确实是他弱项中的弱项。无奈之下,翎羽只得给自己的多年好友、某太虚修书一封求助,并驱使信鹰将书信给太虚送去。

      奈何太虚现在正在千里之外的燕丘游历,等信鹰将信送到,太虚再赶过来,再快也得十数日后。

      而这十数日中,翎羽所能做的只有白天尽量把精力消耗完,晚上早早入睡,被动地等着红衣女子出现。

      也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在第四日的晚上,翎羽睡梦中忽然觉得房中环境有异,周遭突然变得静悄悄的,仿佛他所在的空间已经不是自己本来的房间,而是另一个世界、或者另一个时间里同样的房间。

      翎羽几乎立刻就意识到了怎么回事,一翻身坐了起来,目光迅速扫了一遍陷入一片异常死寂的房间,最后迅速锁定了对面的梳妆台。

      就在他目光落在梳妆台上菱花古镜的同一瞬间,古镜镜面上忽然闪过一道妖异的暗色流光。

      然后,梳妆台前原本空空的红木椅子上便多了一个熟悉的红衣女子背影。

      只见那红衣女子抬起一只纤秀白皙的素手,打开凭空出现在梳妆台上的妆盒,取出一只象牙梳,开始梳理自己一头瀑布似的黑发。

      然而,这次翎羽却不准备跟着她的节奏走了。

      毕竟这大姐只会再重复一遍梳妆、唱歌、等人的流程,于翎羽了解事态并无任何实质帮助,而那魔气凝成的鬼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现,翎羽实在没有这么多时间给这大姐浪费。

      所以,在红衣女子刚梳头梳到第三下时,翎羽便清清嗓子开了口。

      “这位……姑娘,能不能不要浪费时间在我面前表演化妆唱歌等情郎的陈旧流程了。时间有限,咱们不妨开门见山一点,你有什么冤屈或者诉求的话,可以直接讲给我听。只要能力所及,能帮的我一定会帮。”

      红衣女子梳头的动作停住,半天后才幽幽问道:“这位侠士,你不怕我?”

      “你有什么让人害怕的?”翎羽忍不住失笑,“是你梳妆的动作能让我掉血呢?还是你唱的歌有法力攻击效果,会给我加负面状态?”

      “……”红衣女子顿时失语,似乎是被他的话噎住,片刻后才低声道,“凡人总是害怕鬼的。你那日把菱花镜收了起来,致使奴家无法自镜中再度现身。奴家还以为,侠士是怕了奴家和那只鬼手,自己最后一丝希望也就此断绝。”

      “我又不是凡人,我是十一门派的翎羽弟子。”翎羽正色道,“莫说只是普通鬼魂,便是那些武力值极强的幽都妖魔,也架不住我两个夜狼。我那几日只是太忙了,没精力理会这面鬼镜子,才把它收起来的。”

      红衣女闻言,这才款款起身,对着翎羽屈膝一福,道:“侠士一身正气、阳气十足,自是不畏邪魅。便是那镜魔也不敢轻易近身,只敢躲在镜中兴风作浪。好在奴家虽然魂力微弱,但并无害人之心,因此才能勉强与侠士沟通。”

      “镜魔?”翎羽问道,“便是那晚那只魔气凝成的黑手吗?”

      “正是。”红衣女子点点头,道:“它灵力极高,奴家平日里只能为它所控,拘于镜中不得自由。只有十五月圆这几夜,镜魔法力减退,对奴的控制减弱,奴才得以有能力现身相见。”

      翎羽闻言,转头看了窗外将圆未圆的明月一眼,才意识到今晚是十三,距离十五月圆只差两天。

      “只有月圆这几夜才能出来,还真是时间紧迫。”翎羽道,“既然时间不多,麻烦姑娘能不能不要再墨迹,把你和镜魔的事尽量简短地告诉我,然后再告诉我怎么搞定镜魔,助你脱困。”

      “侠士勿需心急,起码这四五日内,镜魔是没有能力现身的。”红衣女子道,“奴家的故事说来话长,其中亦有许多难以启齿之处。不知侠士可愿让奴家一缕残魂付托于侠士身上,让你切身体会奴家生前的经历?”

      “你的意思是……鬼上身?”

      红衣女子点点头,“侠士放心,奴家魂力微弱,除了能施法带侠士经历一遍奴家生前那些刻骨铭心的往事以外,其他任何事情都没能力做的。”

      “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我现在仍旧在你创造出来的梦境里,对吧?”翎羽大胆猜测,合理分析,“这里既然是你创造出的梦境,如果你想在梦境中附身,无需经过我同意。”

      红衣女子轻轻点头:“我确实有这个能力,但是如果侠士不同意,奴家绝不会强人所难。”

      “你上吧。”翎羽干脆地闭上眼睛,“我长这么大还没被鬼上身过,正好体验一下是什么感觉。”

      然后翎羽发现,鬼上身除了它刚附上来的那一瞬间全身阴冷了一下,然后就没有其他感觉了。

      只是,在红衣女子附身之后,翎羽赫然发现自己此刻已然是一身红衣,变作了红衣女子的模样。

      而他的思想更是奇妙地一分为二,一份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实际身份是翎羽弟子,另一份则被成了红衣女子的所思所想所占据,仿佛自己真的变成了她。

      此刻,她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那面刻着凤纹的菱花古镜,动作轻缓、一丝不苟地梳着一头流云秀发。

      她的动作认真而娴熟,没过多久就将一头秀发梳理整齐,然后开始对镜贴花黄。

      她的表情沉静,手也很稳,只看外表的话,完全看不出她此刻心绪是怎样纷乱繁杂。

      此时已经过了戌时,正是晚饭刚过的时间。

      她对镜梳妆,正是在等待自己新婚不过才两年多的丈夫。

      她出身名门、父亲身居高位,自己也出落得如花似玉,刚到及笄之年,前来说媒的人便踏破了门槛。

      而她的心却早已有所属。

      她的意中人与她自幼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生得龙姿凤表、才华横溢,出身虽不如她,但是志向高远,绝非池中之物。

      因此,在向来宠爱她的父亲就婚事征求她的意见时,她声音坚决地回了一句:“徽娘一心只系贺郎。此生非贺郎不嫁。”

      她的父亲钟老尚书有些犹豫,贺清商家道近年来有些落魄。自家女儿如果配他算是下嫁了。

      然而父亲终究是疼爱女儿,兼之贺清商出身虽不算太高,但好在一表人才,也不算太辱没了爱女。

      因此,经过慎重斟酌后,钟老尚书还是答应了贺清商的求婚,然后风风光光地把女儿嫁了过去。

      婚后,夫妻两人两人琴瑟和鸣、恩爱非常。

      贺清商因为得了钟老尚书的助力,在仕途上可谓顺风顺水,平步青云。

      可惜两人婚后不到两年,钟老尚书便因为突发心疾去世了。

      而最近数月,徽娘感觉到丈夫开始有意无意地冷落她。

      初时她以为他只是公务繁忙,后来才发现,很多时候他只是借故不归。

      她每晚盛装打扮,站在窗前轻哼着他最爱听的采薇,期盼着他能早点回家。

      然而,几乎每晚都要在过了子时后,她才能等到醉醺醺的贺郎踏进房门。

      而他回来后,也不愿如往日般与她交流,只埋头喝完她亲手端来的醒酒汤后便倒头就睡。

      徽娘第二日问起,他的回答便是千篇一律的“娘子勿要多想,为夫也想早点回家,奈何官场应酬繁多,实在脱不开身,娘子且委屈几日,过段时间便没这么忙了”。

      徽娘一开始是信他的,后来便是强迫自己信他。哪怕她自己也知道这理由有多牵强。

      直到今天中午,她路过花厅时,听到走廊外一棵茂盛的海棠花树下两个小厮躲着低声聊天。

      “你知道吗?昨晚我值班,老爷又是三更半夜醉醺醺的才回来……”

      “很奇怪吗?整个贺府谁不知道老爷最近被雅音阁戏院的台柱迷得神魂颠倒,每晚都跑去与那台柱厮混,哪里还记得家里还有位美娇娘……也不知那台柱有什么好,长得再好看不还是个带把儿的,哪里比得上……”

      “这你就不懂了吧,雅音阁那个钰官虽然是个男子,但是身段柔美,脸蛋儿长得比女人还水灵,更难得的是一副勾人魂魄的好嗓子,我曾经花高价去听过他一场戏,他一个轻哼一记飞眼,台下所有男人魂魄立刻就丢了大半……这样勾人的尤物,又有哪个男人不想试试呢……难怪老爷的魂儿会被他勾走,我事后一个多月晚上做梦都梦到他对我飞媚眼呢…… ”

      徽娘站在花厅里,只觉眼前一片金星直冒,脑中“嗡嗡”作响,那句“老爷被雅音阁戏院的台柱迷得神魂颠倒,每晚都跑去与那台柱厮混”在脑海中反复回荡着,脚下犹如踩了棉花一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到房间里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