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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仰面躺着把趴在怀里的人锁在双臂间,身下的动作缓慢而折磨,就是不让她好过。司檀贴着他的脸有一下没一下地细碎亲吻,声音越来越喘,呜咽开口:“这样不舒服,你动一动……”
夜弋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难受?那天怎么就不难受?”
司檀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口中含糊不清:“也有一点点的,可是要做的事情太多,难受了会儿就忘了。”
话音刚落,他抬腰用力顶她,司檀倒吸了口气。可他偏偏不肯如她愿,顶了一次就停下,喘着气咬牙切齿地骂:“小没良心的,是不是连我都能忘?”
司檀被他磨得又燥又急,被他撩起来的欲望炙烤地她难受:“你再这么讨厌,明天我就忘了你。程意,难受死了……”
夜弋空出一只手按住她的头,接了一个长长的吻,粗喘着在她耳边说:“你来。”
司檀浑身无力,整个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不要,累。”凑上去咬他的嘴唇,呜咽的声音听着可怜,又带着一点点撒娇的暧昧:“我喜欢你在床上滴汗的样子,可帅可帅了。”
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地想,等以后她床上技能点满,绝对让他跪着求她。
如果,他能陪她走到那个时候的话。
游戏里浮生若梦给司檀发了邮件,问她那天为什么要踢了她。司檀毫不犹豫地把锅甩给夜弋,很不好意思地说可以把她拉到另一个号上的庄园里。浮生若梦说了句谢谢,却拒绝了。司檀没觉得怎样,她其实可以理解一些这种心情,就像她自己的小TX,混副本经常进了团然后被人踢掉。小号在大荒太不容易,一直以来司檀能帮都尽量拉一把,与人方便多少算是一件开心的事。圣母吗?谁知道,她做事情,从来都是唯心而已。
很久以后,她站在围了一圈花灯的芦苇边上,看着鹊桥那一天的热闹,静静得对身边的师父说:“可能是我的十二岁太不堪,所以我喜欢夜弋那些不分对错的小宠爱,喜欢小川朝气向上的少年气。我总是带小川,不是因为我圣母好心,我只是太羡慕他了,希望他少走些弯路。小川性格自信却不傲慢,自省又不惧挫折,是我努力想成为的样子。他爸妈把他养得真好,我羡慕,仅此而已。我不爱把自己困在往事里,对我来说那太奢侈。”
南风绝在这期间上了几次游戏,虽然仍然没时间带着大家打架,却多少鼓舞了同心联盟的士气,为此司檀私下咯咯乱笑对夜弋说他这个联盟老板就是个花瓶,然后被他狠狠压着教训了半晚上,让她见识了什么叫花瓶的硬气。